特工們穿著厚重的背心,背心上掛滿了殺戮的武器。“禁止攜帶包入內,”其中一人告訴我,於是我把自己的包扔到了其他朝聖者留下的齊腰高的布堆上。
旁邊,一名婦女忘了拿錢包。“我們走的時候再拿,”她的丈夫說著,把她拉進屋裡。
我跟著他們走進黑暗的房間,中本舞臺閃閃發光,就像眾神的臺子一樣。
3小時後,美國第45任總統唐納德·J·特朗普將在比特幣2024大會上登臺亮相。
“很有趣,”一位加拿大人傾身說道,“一旦你接觸比特幣一段時間,你會發現這些東西聽起來太基礎了,簡直是弱智。”
臺上的主持人是比特幣宣傳辦公室的部長。我們瞭解他們的用詞和技巧,因為我們大多數人已經聽他們講話多年了(並且和朋友、家人使用類似的語言)。
我們中的一些人從絲綢之路上購買毒品。一些人經營大型採礦場。一些人在紐約海岸翻新洋房。一些人開半掛車。一些人發送代碼。
我們被吸引,並不是因為承諾更高的價格,而是被某種更深層次的東西吸引,被某種內心深處的直覺所吸引,這種直覺告訴我們,這一刻是不同的,是關鍵的,它可能標誌著比特幣和人類的一個轉折點。
幾個小時後,揚聲器裡響起了“上帝保佑美國”的歌聲。我們瘋狂地爬上椅子。
這就是特朗普,隨著音樂響起,他沐浴在 8,000 雙充滿希望的眼睛閃爍的光芒中。
“我不會忘記那些為我獻出生命的人/是他們賦予了我這一權利。”
特朗普走到麥克風前滔滔不絕地說了幾句話,最後才轉到我們想聽的內容上。
當我們歡呼雀躍時,有人拍拍我的手肘。“你想要點四氫大麻酚嗎?”
我低頭看著他手中的電子煙,心想:特勤局要來抓我了。但隨後我意識到他只是打了一下,沒有人抓他。
特朗普痛罵伊麗莎白·沃倫。他稱她為波卡洪塔斯,我們鬨堂大笑……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特朗普太可笑了。
“她對你很刻薄。她討厭你的人。她討厭你的一切。我們會阻止他們接觸比特幣。阻止他們接觸加密貨幣。他們可以讓它增長。我們會讓它增長。第一天,我就會解僱 Gary Gensler……”
突然,我們又都站了起來。歡呼、尖叫、嚎叫,就像在冰凍苔原上發現野兔的半餓狼一樣。
但我的腦海中卻迴響著愛德華·斯諾登前一天發出的警告:“投票吧,但不要加入邪教。”
“我將任命一位新的證券交易委員會主席,他相信美國應該建設未來,而不是阻礙未來。”
羅斯,比特幣歷史上最偉大的營銷工具的創始人,卻是我們的替罪羊。
他流血的時候,我們卻自由了——由於他推動了比特幣的普及,我們中的許多人的生活變得更好了。
美國不會出售其比特幣。它將建立戰略儲備。在我擔任美國總統期間,永遠不會有 CBDC。
然後,就在他離開舞臺後不久,參議員辛西婭·盧米斯手拿文件大步走上前來。
“這是我們的路易斯安那購買時刻!”她一邊說,一邊把報紙高高舉起。上面寫著她即將推出的一項法案,提議建立戰略比特幣儲備。
那種奇怪的分裂感又出現了:難以置信正在發生的事情。十多年來,我一直想象著這樣的時刻會到來。但它發生得比我想象的還要快,現在我意識到速度只會加快。
地球上的每一位政治家、每一位企業財務主管、每一位銀行家和每一位投資者都必須關注比特幣並決定:是時候購買了嗎?
正如邁克爾·塞勒 (Michael Saylor) 一天前警告我們的那樣,先行者將獲勝。
比特幣演變過程中的這種變化是苦樂參半的,就像一顆在舌頭上停留太久的糖丸。
儘管比特幣2024充滿了瘋狂和歡樂,但我內心的一些東西卻死了......因為比特幣的旅程現在已經超越了我們,從邊緣信徒走到了地緣政治舞臺的中心。
而我內心深處會永遠哀悼暴風雨來臨前的那段時光,在企業和政府爭奪比特幣之前的那段時光,那時比特幣是屬於我們的,而且只屬於我們。
我會記得年輕時的自己,被體制壓垮了一半,每週工作 60 個小時,只為了攢下每一分錢,充實我那小小的橙色 Sats 堆。
我會記住那個天真的夢想,那個堅信世界能夠而且將會改變的堅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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