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聯邦調查局 (FBI) 成立了虛擬資產部門，與分佈式專家網絡共同領導機構工作，打擊數字貨幣在犯罪活動中的濫用。在本期節目中， Gurvais Grigg （ Chainalysis全球公共部門前首席技術官）與Patrick Wyman （聯邦調查局 (FBI)虛擬資產部門負責人）深入探討了FBI 管理和監控虛擬資產的複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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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鑰第172集：FBI打擊非法活動的高科技鬥爭
美國聯邦調查局 (FBI) 成立了虛擬資產部門，與分佈式專家網絡一起領導該機構的工作，打擊數字貨幣在犯罪活動中的濫用。
在本集中， Gurvais Grigg （ Chainalysis全球公共部門前首席技術官）從Patrick Wyman （聯邦調查局 (FBI)虛擬資產部門部門負責人）那裡獲得了有關 FBI 管理和監控虛擬資產方法的複雜性的見解。
帕特里克·懷曼分享了他在白領犯罪領域豐富的職業生涯中的見解，並闡明瞭促進人員和部門之間合作的重要性，強調了該部門如何從分散的專業知識發展成為一支能夠在所有調查領域打擊金融犯罪的凝聚力力量。
本集剖析了聯邦調查局在快速發展的虛擬資產格局中保持效率和靈活性的創新策略，同時也強調了公共部門在領先於加密犯罪分子方面所面臨的挑戰。
劇集引言
“我們創建了虛擬資產部門，作為 FBI 內部的一站式卓越中心，旨在提供專業知識、作戰戰術支持，承擔 FBI 在虛擬資產領域開展工作的行政負擔，並從其他部門引進不同的專家。” – Patrick Wyman（聯邦調查局 (FBI) 虛擬資產部門部門主管）
逐分鐘細分劇情
2 |帕特里克在 FBI 的職業生涯以及領導虛擬資產部門的經歷
5 |探索 FBI 處理虛擬資產和白領犯罪的方法
8 | FBI 虛擬資產部門統一各部門的專業知識
12 |提高 FBI 的加密知識水平和領導力參與度
15 |加密犯罪中新興的威脅類型
19 |在動態環境中管理專業知識和資源
24 |扣押加密資產以打擊國際犯罪活動
29 |加密貨幣在執法領域的挑戰與未來
33 |通過戰略規劃和發展構建可持續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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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節目的演講者
- Gurvais Grigg （ Chainalysis全球公共部門前首席技術官）
- Patrick Wyman （聯邦調查局（FBI）虛擬資產部門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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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本
古爾韋斯
早上好，帕特里克，很高興來到這裡。古爾韋斯，很高興您能來。感謝您今天做客我們。今天，我們坐在歷史悠久的聯邦調查局總部，與虛擬資產部門的部門負責人帕特里克·懷曼進行交談。我是古爾韋斯·格里格，Chainalysis 公共部門首席技術官。我們很榮幸今天能與帕特里克坐在一起，談談聯邦調查局在虛擬資產方面所做的傑出而有趣的工作。帕特里克是聯邦調查局的負責人，因此，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能夠與他坐在一起，進一步瞭解聯邦調查局如何處理這個問題。帕特里克，請簡單介紹一下您自己。謝謝。
帕特里克·W.
古爾韋斯，簡單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在聯邦調查局工作了大概16年，快17年了。我一直都在白領犯罪領域工作。2009年，我加入聯邦調查局之前，在房地產行業工作多年。當時正值抵押貸款欺詐危機爆發，我決定要用行動證明自己，公開舉報我所目睹的所有抵押貸款欺詐行為。所以我加入了聯邦調查局，當時我完全預料到自己會被迫與中國幫派合作，或者做一些我完全不瞭解的事情。但聯邦調查局做了正確的決定，一開始就把我安排在白領犯罪小組，這很好。所以我處理了各種白領犯罪，洗錢、電信欺詐、郵件欺詐、身份盜竊等等。這大概是我職業生涯的前六年。之後，我來到了聯邦調查局總部，擔任洗錢部門的項目經理。當時，我剛到任，除了項目管理職責外，還被分配到Cid之外的虛擬貨幣項目。我當時跟老闆說，我對虛擬貨幣一無所知，所以沒關係，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因為這是一個相對較新的項目。那是2016年，我被臨時分配到總部，工作了大約18個月。我又被分配到監察長辦公室，工作了將近兩年。之後，我申請到華盛頓外勤辦公室擔任主管，並很幸運地成為了白領小組的主管。在那裡，我們打擊欺詐、詐騙、企業欺詐、知識產權等犯罪，而灰領小組在華盛頓外勤辦公室做了很多出色的工作。
古爾韋斯
WFO是該局最大的辦公室之一。你看，那裡的一切我們
帕特里克·W.
是的，絕對有。我們當時有三個不同的白領團隊都在那個領域工作，並有機會擔任現場辦公室的項目協調員一段時間，這既令人興奮，也充滿挑戰。然後，虛擬資產部門在2022年2月左右成立。我離開反洗錢部門，開始負責虛擬貨幣項目時，跟主管說過一句話：嘿，我真的認為我們需要一個集中的、非常具體的部門來處理這個問題，因為需要投入各種不同的精力，還要處理各種行政職能。所以我又一次說到做到。當部門成立時，我說：好吧，我應該回去，切實支持我之前說過要做的事情。於是，我又回到了部門，擔任主管項目經理一段時間，不久之後就升任部門主管。所以，這是一條漫長而曲折的路，做過很多不同的事情。這段時間過得很棒，但現在我坐在虛擬資產部門裡
古爾韋斯
是啊，這就是FBI職業生涯的魅力之一。無論你從哪裡開始，最終都會發現自己涉獵廣泛。聽起來你在這方面經驗很豐富。我剛進FBI的時候，是股票和債券經紀人。就像你說的，剛進FBI的時候，你會想，嗯，我會被派去做一些工作。結果我被派去做暴力犯罪，完全相反的工作。但沒過多久，我的工作就被拉回到了白領洗錢領域。所以我們最終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不是嗎？
帕特里克·W.
是的，我們確實如此。我有點希望一路走來嘗試一些不同的東西會很有趣。但就像你說的，你找到了那個利基市場，然後，你知道，你就會開始在某些方面出類拔萃。堅持下去，不斷進步，這才是有意義的。
古爾韋斯
你有機會在這些方面積累深厚的專業知識和知識，對吧？好吧，跟我們講講吧。感謝你帶我們走過這段旅程，我認為這對我們的聽眾很有幫助。你知道，這期播客的聽眾來自各個領域。有執法機構、其他公共部門、監管情報機構，呃，可能正在運行欺詐檢測程序的金融機構，也有對虛擬資產這個新興領域感興趣的普通聽眾。事實上，我必須糾正一下。我經常說新興領域，但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新興領域了。我們已經在那裡，並且正在不斷發展，與幾年前截然不同。那麼，請跟我們講講是什麼促使聯邦調查局創建了虛擬資產部門這樣的部門？雖然你們出現在底部所有的新聞稿中，但大多數人可能都不知道它的存在。你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大規模的加密貨幣查獲或案件嗎？
帕特里克·W.
哦，這真的很好。我們參與這些活動時，當然樂意參與。所以這個問題問得真好。我再說一下2016年到2018年左右，當時我擔任反洗錢部門主管。當時，聯邦調查局在這個領域的專業知識比較分散。刑事部門負責一套，反恐部門負責另一套，網絡部門則完全負責另一套。你知道，我們負責不同的工作，而且我們的專業知識也截然不同。我們不在同一個屋簷下。我們發現，我們在不同的調查中會遇到一些衝突，信息重疊，而這些信息對進一步開展不同的調查很有幫助。但是，在向一線人員傳遞信息方面，也存在專業知識方面的問題。應該傳遞什麼樣的信息才是正確的？在虛擬資產政策方面，我們應該從哪裡著手？當然，還有一個龐大的行政職能部門，即使在單個外地辦事處層面，我們的效率也不是很高。因此，在 2022 年，刑事部門和網絡部門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走到了一起，商量說：“嘿，讓我們想辦法整合資源，包括人員和預算空間，並將所有專家聚集在一個屋簷下。”他們也確實這麼做了。因此，我們創建了虛擬資產部門，作為 FBI 內部的一站式服務中心和卓越中心，以提供專業知識、運營和戰術支持等，承擔 FBI 在虛擬資產領域工作的行政負擔，並從其他部門引入不同的專家。因此，我們會為每個不同的部門設立接觸點和核心區域。該部門的設置方式是，我們的人員來自刑事調查部門，並嵌入來自其他部門的人員。所以，我們負責網絡、反恐、反情報，但我們屬於金融犯罪部門，所以我們的目標是讓虛擬資產部門真正觸及許多不同的領域，但我們沒有專門的部門來彙報我們關注的重點。我們關注所有虛擬資產問題，而不僅僅是某一特定的威脅流。
古爾韋斯
嗯，你提到的關於如何關注整個威脅範圍的觀點很有意思。我想很多人，至少一開始聽到虛擬資產這個詞時，都會想到這一點。這跟網絡有關。那是組織中精英網絡部門的事情，但你的經歷截然不同。現在，既然你看到這種情況涉及到廣泛的程序威脅，請再跟我們講講。
帕特里克·W.
關於這一點。是的，絕對如此。它曾經只是網絡攻擊，沒錯，而且是勒索軟件或暗網市場案件中首選的支付方式。但現在它不再僅僅是網絡攻擊了。它無處不在。我們在調查的所有案件中都能看到它，在我們所有威脅的不同案件分類中都能看到它。所以我們真的需要了解，我們不必只瞭解潛在的威脅。我們把這項工作交給在現場工作的專家，以及總部負責監督這些案件的項目管理實體，我們只需在必要時提供加密貨幣專業知識即可。但它存在於所有威脅中，我認為我們已經在超過 2200 個不同的案件中，以及目前我們處理的所有案件分類中都發現了它。
古爾韋斯
嗯，當你追蹤資金流向時，你就能找到確切的責任人，而且我們所有案例都涉及財務方面。請告訴我，我們的聽眾可能正處於你概述的這種範圍內，他們可能剛剛啟動一個項目，或者他們的專業知識分散在組織的各個角落，他們正在努力實現協同效應。Vau 和你的領導層是如何整合所有這些資源來創造這種協同效應的？
帕特里克·W.
當然，在我成為部門主管之前，其他人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我受益匪淺，他們所做的所有出色工作都歸功於我。但這在一開始確實是一項艱鉅的任務，因為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們擁有各種不同的專業知識，但有一個核心團隊在這個領域已經工作了很長時間。有趣的是，他們甚至不屬於特工隊伍，對吧？我們當時有一位該領域的頂尖情報分析員。她撰寫了聯邦調查局有史以來第一份關於此的情報產品。我想那是在2012年，甚至更早一點，那時刑事部門出現了一位非常強大的運營專家，然後與洗錢部門的一些特工合作，正是那個團隊聚在一起，說我們必須把這件事做好……所以我們做出了一些不同的決定，重新組織了來自不同部門的資源，最初主要是刑事部門，還有一些來自網絡部門的人。我們挑選了對這個領域非常瞭解的合適人選，然後再徵求其他可能感興趣的人。就這樣，我們開始招聘在這個領域有專長的新主管，然後廣撒網，看看能招到什麼人。我們很幸運地找到了一些專家。我的意思是，我們真正具有前瞻性，那些在這個領域處於前沿的人決定伸出援手，幫助我們建立這個體系。我們有一位非常出色的部門主管，他帶領團隊努力讓這個項目得以實施，還有幾位執行部門的主管，他們真的傾盡全力，力挺這個項目，說：“我們必須完成它。” 所以真的很幸運。
古爾韋斯
這不是很棒嗎？當你身邊有有遠見的人時，就能大致預見到未來發展的方向。我第一次意識到區塊鏈和局裡的虛擬資產，是那些專家、分析師，他們撰寫了那些威脅概述。所以，很高興聽到這一切是如何結合在一起的。而且，考慮到這個環境，你能跟我們講講用來整合所有這些資源的工具和系統嗎？是的。
帕特里克·W.
我的意思是，在整合資源方面。你知道，這有點過時了，老套了。我們找到合適的人選，然後發佈工作之類的。但對我們來說，我們單位的設置方式是，我們在總部有各領域的專家，他們就像一個收集各種援助請求的點。但我們也有一個分散的團隊來幫助我們工作。所以我們有一個虛擬貨幣響應小組，這是一項在外勤的輔助任務，類似於證據響應小組、小隊或特警隊之類的，只不過我們不帶夜視鏡和酷炫的槍。我們有筆記本電腦和類似口袋保護套的東西。但你知道，這是一個由不同的人組成的群體，他們舉手說，嘿，我想幫忙，因為我有這方面的知識。因此，當紐約外勤辦公室接到案件，需要區塊鏈分析或扣押方面的協助時，他們會向我們提出請求，然後我們會聯繫我們的團隊，尋找其中一位願意提供幫助的人。所以，你知道，我們可以安排聖安東尼奧的人員為紐約的人員工作，這正是去中心化技術的魅力所在。至於我們必須提供的工具，不必提及具體細節，但你知道，我們已經在日常工作中使用區塊鏈分析。在這個領域，我們必須離不開它。沒有它，我們根本做不到。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嘗試過內部自行開展工作。你知道，一開始我們試圖弄清楚，好吧，也許我們可以構建，你知道，開始研究比特幣區塊鏈，然後，你知道，構建我們自己的某種分析工具。但這成為一個挑戰。我知道我們稍後會討論這些方面，但在這個領域，依靠能夠敏捷快速行動的公共或私營企業，並依賴這些企業提供的專業知識，確實大有裨益。我們提供的工具是區塊鏈分析工具，提供給實地辦公室，以便他們能夠對案件的各個環節進行必要的追蹤和分析。因此，其中一些環節將由戰略和戰術情報驅動。當然，還有一個主要功能，就是追蹤通過洗錢技術獲得的非法資金，或者其來源，努力找到溯源點，以便我們能夠找到新的調查線索或調查對象。所有這些都是通過我們來完成的。我們在這裡集中管理，這是我們行政職能的一部分。這樣我們的效率會更高。與讓 55 個不同的現場辦事處嘗試管理自己的工具並做自己的事情相反，我們為現場承擔了這一負擔，然後與 chainalysis 等公司合作，並致力於尋找我們將來可能擁有的其他解決方案。
古爾韋斯
聽到您是如何真正地在整個領域乃至全球範圍內運營這個分佈式網絡的，真是令人著迷。當我在世界各地旅行，與其他支持或與該局合作的機構會面時，您的名字、這個組織、這項工作總是被提及，人們看到了這些致力於應對這一威脅的分佈式個體如何能夠齊心協力解決問題。這肯定是一個挑戰。當您有培訓需求時，您如何確保他們得到所需的幫助？而且人們的水平各不相同，有些人剛剛開始瞭解區塊鏈，而另一些人則是您提到的那些傑出的專家，您如何確保他們公平競爭？這是一個挑戰。
帕特里克·W.
坦白說，大部分工作都有點像反覆試驗。我們一直強調的一點是，在前線，那些坐在外勤辦公室裡衝鋒陷陣的特工和分析員缺乏這方面的基礎知識，或者說，為了彌補這一缺陷，最初的團隊（Vau 以及之前那些非常優秀的情報分析員和參謀行動專家）幫助制定了一個快速培訓計劃。所以我們在初始階段制定了培訓計劃，包括17個不同的培訓視頻。我會把它與任何其他虛擬學院的培訓進行比較，因為在我看來，它是最有趣的。我沒有參加。所以我要把榮譽歸功於所有參與其中的人。超級有趣，但我們現在意識到，那 17 個視頻在當時非常棒，但現在存在很多差距，因為空間生態系統已經發生了變化，所以現在我們處於一個沒有智能合約交換或我們需要擔心的漏洞的階段。現在我們收到來自該領域的問題，比如，這個怎麼樣？那個怎麼樣？所以我們試圖通過創建更快的按需課程來提高靈活性，這些課程不那麼長，但更注重主題。現場的代理或分析師會說，我試圖理解，我不知道這個。他們會去我們的網站尋找學習資源，比如，哦，看，這是一個關於智能合約的視頻。你知道，看那個視頻。可能只有五到七分鐘，然後在視頻結束時，他們會聯繫我們，讓我們給你
古爾韋斯
額外指導。你知道，你必須遵循這樣的流程。我在這裡擔任首席知識官的時候，我們經常討論“一口”、“一頓”、“一頓飯”、“一頓盛宴”，對吧？你得沿著這個連續體走下去，是的。通常情況下，人們只是小口小口地吃，但當他們吃飽喝足後，他們就想要一頓晚餐和一頓盛宴，對吧？因此，保持內容的活力是一項挑戰，因為這個生態系統一直在變化。是的，確實如此。其中之一就是你的領導力，對吧？聽起來，而且我從經驗中知道，你得到了強有力的領導支持和認可，無論是在局內還是在部門對面，都對虛擬資產、數字資產對全球經濟、犯罪黑社會和國家安全領域的影響表示認可。那麼，請告訴我們，你的一個目標是什麼，讓你的領導層瞭解情況，並持續帶領他們踏上加密貨幣知識之旅。
帕特里克·W.
這無疑是整個過程中一個具有挑戰性的部分，因為你知道，當我們擁有優秀的領導者時，他們通常不會在原地待太久，因為他們需要去其他地方。所以我們會聯繫領導者，讓他們快速瞭解情況。他們會逐漸變得熟練，並且感到自在，能夠輕鬆地彙報情況。他們能夠主動提供信息。然後，由於他們非常優秀，這個人就會被任命為下一任戰略助理（SAC），或者升任特別探員（DA D），也就是特別探員（DA D）。所以我們必須儘可能地保持彙報週期。我們實際上做的是儘量彙報成功案例，這樣當我們的團隊在為一線工作提供良好支持時，當我們取得勝利時，這些信息就已經由項目管理部門彙報過了。所以，無論威脅是什麼，我們都會向上級彙報。我們要確保我們的金融犯罪部門和網絡部門的人員都清楚這一點。順便說一句，Vau 事件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的做法是這樣的，這些信息會在中間匯聚，就像我們之前說的那樣。CTD 小組會彙報他們在 Crypto Nexus 方面所做的一項出色工作。我們的領導層也會參加同一個會議，我們會有機會說，嘿，Vau 事件就是其中的一部分。這就是他們所做的。當我們彙報成功案例時，接下來通常會出現一些問題。這是什麼意思？發生了什麼？你能解釋一下嗎？所以我們為一些高管準備了一些通用的案頭參考資料，當我們談論這件事時，我們指的是這些。我們只是試圖在每次新的簡報週期到來、新的領導職位上任時，向他們簡要介紹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們實際上所做的工作是，每次我們有新的 sac 特別探員前往外地辦事處時，我們都有機會向他們進行簡報，不僅是我們自己，而是整個部門。他們會經歷一整套簡報週期，現在他們已經把我們納入其中，我們有機會說，嘿，這是我們提供的資源。這是你們外地辦事處的 vcrt 成員。這是你們可以使用的工具。這給了我們一個機會，讓那位高管了解我們正在做的事情。
古爾韋斯
你知道，對於那些不熟悉FBI文化的人來說，把這一點納入特別探員的入職培訓簡報中意義重大。這很重要，對吧？因為，儘管他們把這些與那些威脅以及他們最需要注意的事情區分開來，但作為他們領導和管理外地辦事處的人員，聽到這個消息真是太好了。
帕特里克·W.
是的，不，它已經成功了。我的意思是，我認為他們正在努力應對很多事情，你知道，在那個特定時期，你就像在吃大象一樣，你必須真正弄清楚那將會是什麼樣子。看起來是什麼樣的。所以那些分發的簡報，我知道有很多東西需要消化，但即使他們有機會說，等一下，有人在談論虛擬資產，我剛剛聽到一些關於它的事情，你知道，讓我翻回去，記住這一點，然後去看看它是什麼。所以，儘可能多的簡報，試圖傳達信息，你知道，我有時會說，尤其是關於Vau，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我們的存在。但即使在FBI內部，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最初引起了轟動，你往水裡扔一塊大石頭，你會產生很多漣漪，但這些漣漪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因此，我們一直努力保持良好的溝通循環，比如在 FBI 內部新聞頁面上發佈一張我們小隊和從當地農場運來的羊駝坐在一起的照片。如果你沒看過，那隻毛髮濃密的羊駝就是網站的焦點。這是一種點擊誘餌。這很棒，因為人們會點擊它，進而閱讀有關我們的信息。所以，我們不斷傳遞信息，努力讓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更具創意。這就是我們創建的學習軌道的用武之地。我相信人們可能已經厭倦了聽到我們提供的內容，但我們仍在不斷努力。
古爾韋斯
你知道嗎？你這麼想，但你總會遇到一些對此知之甚少或知之甚少的人，沒錯。你總是需要傳遞信息，是的。那麼，你在這個領域看到了哪些讓你興奮甚至擔憂的趨勢呢？請從你在虛擬資產部門的立場，跟我們簡單介紹一下你看到的這些趨勢。
帕特里克·W.
所以，就威脅形勢或趨勢而言，我們看到的情況是，我們的非法行為者裝備精良，能夠快速識別和適應一切。他們是新技術的早期採用者。
古爾韋斯
他們不做隱私影響聲明。不，他們肯定不做。他們不做
帕特里克·W.
我們必須採取所有措施，很多不法分子無需採取，而我們卻需要採取，這本身就是一個挑戰，對吧？所以我認為，我們現在看到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人工智能的使用，我認為這是一個真正的挑戰，你知道，僅在詐騙方面，我們的詐騙者能夠利用人工智能讓自己變得更大、更快、更強、更高效，而不必讓一個人坐在電話旁，與加密貨幣投資詐騙受害者來回發短信。現在，他們有了機器人來為他們做這些事情。大型語言模型學會說，嘿，這是對……的回應
古爾韋斯
重新完善腳本，看看哪些部分真正有效
帕特里克·W.
並消除了一些腳本問題，這些問題對某些人來說是一個危險信號，比如拼寫錯誤或無意義的響應，現在它們正在變得越來越好，所以被利用來對付我們，那麼這就是我們需要嘗試去做的事情，確保我們利用自己的方式能夠幫助我們變得更大、更強、更快，對吧？等等。人工智能問題是一把雙刃劍，但是，我們必須非常認真地考慮人工智能，特別是在執法方面。在我們如何利用它方面存在很多道德問題。我們該如何處理它？我們不能讓人工智能機器人為我們宣誓簽發逮捕令。如果我們要進行分析和工作，仍然必須是我或現場特工舉手說，我知道這件事發生了，這就是我知道它發生的方式。我只是說我按下了某個按鈕，它告訴我我們必須能夠得到最終結果。
古爾韋斯
這就是美國人民和每個人都 100% 信賴的誠信。
帕特里克·W.
我認為大家期望我們能做到這一點，而且要做好，避免誤報和那些不符合我們道德規範的事情。我還想說，我們的不法分子進入這個領域並指導公眾如何進入這個領域的能力是一個挑戰。所以，你知道，過去我們必須試圖說服某人去銀行匯款。當他們這樣做時，必須經過很多不同的步驟。而且，這個過程有很多把關人，對吧？這只是在欺詐領域。許多人密切關注著這個問題，有機會發出警告。你知道，現在我們聽說我們與當地執法部門合作，他們談到了他們剛剛合作的一名受害者，這名受害者被指導去一臺加密貨幣ATM機上存錢，而那裡沒有人監督。我的意思是，反洗錢合規方面，自助服務終端公司也做得很好，盡力跟上這些合規要求，但他們不可能時時處處監督，充當守門人。加密貨幣領域很容易成為詐騙受害者，我認為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真正的挑戰。
古爾韋斯
是的，我們正在快速邁向的這種無摩擦環境充滿希望，但它也造成了無摩擦欺詐，對嗎？
帕特里克·W.
是的，然後是價值運動。如果我們暫時把它從欺詐領域中剔除，比如勒索軟件，或者國家行為體，或者恐怖主義融資領域。這些都是令人擔憂的事情。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正在關注這些威脅，並且我們正處於掌控之中，並確保我們至少儘可能地領先於威脅，或者至少保持在觸手可及的範圍內，正如你所知，它的運行速度可能比我們快一點點。
古爾韋斯
是的。帕特里克，這真令人興奮。所以，我相信你在這個領域面臨的一些挑戰並非FBI獨有。如果我們與世界各地的其他合作伙伴交談，我相信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會說同樣的話，甚至金融機構也在試圖利用這一點來保護他們的客戶或加密貨幣交易所。那麼，請您向我們介紹一下這些挑戰是哪些，以及它們為什麼如此具有挑戰性？
帕特里克·W.
回到教育方面，我認為最大的挑戰之一就是找到合適的人才，讓他們理解這個問題，並知道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所以，要確保你的人才庫儘可能深厚。你知道，挑戰也隨之而來，因為我們培訓了一批人，他們要麼因為晉升而繼續前進，要麼去私營部門。這種情況確實會發生。是的，確實會發生。這只是其中一種情況，我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也是一種祝福，對吧？沒錯，對吧？但我們也需要技能，不僅僅是理解，現在我明白了，現在我能識別它了。我該怎麼做來調查這個問題？我該如何處理？正如我之前提到的，你派了一位特工在外地，可能正在處理某個案件，但後來他們因為某種原因被調走了。他們有特殊的任務，必須優先處理。不要選擇你的威脅。你真的能做到嗎？有時候，你會在一段時間內從事不同的工作，或者你準備兩個月的審判，然後又要進行三到四周的審判，好吧，如果那個擁有專業知識的人，也就是我所說的，被暫時擱置一段時間，那麼我就沒有資源了。所以我們正在努力尋找如何更好地管理這些資源，以及將時間和精力投入到哪裡，是的。
古爾韋斯
如何拓寬人才基礎，才能更好地應對這些變化？技術又能如何填補這些空白，加速專業技能的提升？
帕特里克·W.
是的，所以，你知道，我認為你遇到的一些挑戰是如何將人力資本資源和預算資源投入到最佳狀態。你知道，一切都是有限的，所以你必須想辦法，好吧，讓我們儘可能地進行分類。有時這需要你從這裡撤退，然後在這個位置進行增援。是的。所以，至少從這個部門的管理角度來看，這有點像。有很多事情需要調整，你知道，就像小火慢燉，直到沸騰，你必須能夠根據當時的重要事項來調整這些事情。有時，這是每天的變化，有時只是每年一次，讓我們從戰略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嗯，事實上
古爾韋斯
你管理著一個遍佈全國的分佈式專家網絡，鳳凰城的某個人可以幫助巴爾的摩的某個人，而坦帕的某個人可以幫助華盛頓州的某個人，這比傳統程序具有更大的靈活性，在傳統程序中，資源嵌入到地理位置中以應對地理威脅。
帕特里克·W.
是的，這很有幫助，尤其是在緝獲方面。在這方面，我們團隊中只有少數成員真正接受過加密貨幣緝獲方面的培訓，並配備了我們現有的一些資源。我們現在正在努力解決這個問題，讓所有外地辦事處都能獲得這些資源，而這些資源的專業知識，你知道，不是少數人掌握。我們希望儘可能多地積累專業知識，但這需要時間來積累。但在緝獲方面，擁有這些部署的資源當然是件好事，我們可以根據需要調動它們，將它們發送到搜索地點，以便在國際範圍內協助緝獲工作。我的意思是，我們在這個領域幫助了我們的國際合作夥伴。我們也幫助了我們的本地合作伙伴，你知道嗎？這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讓我們能夠更好地傳播信息，而不是單方面行動，對吧？我們也從合作伙伴那裡學習。荷蘭人在這個領域非常出色，所以我們能夠與他們合作。你知道，我們和荷蘭國家警察局的一位計算機科學家談過，當時我們聊到，哦，這真的很簡單，你知道，我們只是把這些東西組裝起來，然後，哇，簡單到我根本聽不懂。這真是了不起的工作，對吧？不過幸運的是，我有一些在這方面非常聰明的人，我們能夠跟上他們的步伐，你知道，我們也利用了他們擁有的信息和最佳實踐。
古爾韋斯
我很高興聽你談論扣押和資產充公，對吧？因為除非你把錢拿回來，否則你不會對組織造成影響，也不會瓦解它們，它們只會再次偷竊。但當你拿回錢時，它會產生巨大的影響。我想談談成功案例，我知道這類案件有時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通過裁決，所以我們只有在成功裁決後才會真正談論它們，對吧？但你們在扣押方面做了不少工作。可能我們的大多數聽眾都不知道聯邦政府扣押在過去幾年裡產生了多大的影響。請告訴我們，這些影響是什麼樣的，以及為什麼如此重要？是的，嗯，
帕特里克·W.
我的意思是，正如你所說，如果我們能夠沒收與犯罪活動相關的非法價值，那就是勝利。而且
古爾韋斯
政府不想考慮投資回報，但實際上
帕特里克·W.
絕對的，我的意思是，我認為在聯邦調查局內部，我們正在開展的工作，以及我們在外部開展的一些扣押工作，都會涉及到如果資產無法返還給受害者，這在最重要的一步中至關重要，當然，在欺詐方面，當然，這些案件都是受害者類型的案件。我們希望確保追回這些資產的價值，並努力恢復這些受害者的權益。但是，在那些我們沒有具體受害者信息，或者我們不是受害者，或者我們只是有國家行為體的地區，例如，如果我們能夠追回這些資產的價值，那麼這些資產的價值就會迴歸，我們會將其納入資產沒收基金。你知道，我們嘗試做的一件事，我們談論的是教育領導力，同時也是教育他們什麼是勝利，當我們無法給那些可能身處套利區、不願合作引渡的國家的人戴上手銬時，勝利是什麼樣子的？我們必須盡力給資金流動注入某種摩擦，並儘可能地阻止和緩解這種活動。在某些情況下，這僅僅是儘可能地凍結或扣押價值，因為即使我可以凍結價值，讓它在鏈上孤立，永遠無法兌現，不法分子也無法從中獲利。但這仍然是一種勝利。這不是我們通常定義的勝利，但它仍然是勝利，而且是一場重要的勝利，可以幫助我們的高管理解這一點。因此，我們正在與政策制定者進行對話，你知道，在其他對話中，就預算而言，它是什麼樣的，以及為什麼它很重要。
古爾韋斯
你知道，解決這個問題真的需要整個政府的共同努力。實際上，正如你所說，這些案件幾乎從來都不是地方性的，對吧？幾乎每一起案件都涉及國際因素，無論資金流轉是否國際化，無論肇事者還是受害者是否國際化。所以，你知道，聯邦調查局擁有獨特的優勢，能夠協調整個政府的國際化運作。聽到你談論這個話題，我感到很有意思。我想談談經驗教訓。聯邦調查局擅長的事情之一，就是回顧過去的案件，思考我們做了什麼？我們如何改進？我們需要與誰分享？那麼，請簡單介紹一下你從中吸取的一些經驗教訓，以及你作為這個部門的負責人，是如何總結這些經驗教訓並確保將其傳播出去的。
帕特里克·W.
是的，所以，我認為在經驗教訓方面，通常都是通過反覆試驗來積累的。你知道，我們遇到問題，然後從失敗中吸取更多教訓。完全正確。就是這樣。然後我們會說，好吧，我們剛才沒做什麼？這可以很簡單，比如我們要進行搜索，但我們沒有準備好我們需要扣押的加密貨幣類型，因為當我們準備好扣押它時，我們損失了一些可用的價值，或者它被轉移了，或者，你知道，在早期階段，也許我們沒有考慮到另一個同謀掌握著種子短語或私鑰，回去進行扣押的可能性，那麼所有價值都去哪兒了？對嗎？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這些都是經驗教訓，之後你會建立起完善的流程和程序，以便將來解決問題。我認為，我們在很多事情上都嘗試採取雙保險的策略來降低風險，這不僅是為了企業，也是為了在這個領域工作的個人。我們會盡力在經驗教訓發生後儘快分享。我們的單位通常會收到問題或事件的通知，然後我們能夠非常迅速地將信息傳達給一線工作人員。你必須行動迅速，對吧？因為下一次搜索可能就在發生問題的地方，你知道，問題出現了。所以，不僅通過VCR團隊成員，那些部署的人員，他們也會主動聯繫並說，嘿，你得把這個情況傳達給你的現場辦公室，和那裡的人溝通。我們還有內部工作組，每個月都會有10到100人參加電話會議。我們正在邀請合作伙伴來幫助我們學習你們過去參與過的各種工作，比如我們正在研究的這種追蹤或洗錢活動，它是什麼樣的？我們會與各個團隊分享這些經驗。但我認為，在經驗教訓方面，最重要的可能是扣押環節，但我想說，也包括沒收環節。所以，在與美國法警的合作方面，就像我們在進步一樣，美國法警也在取得巨大的進步。我們的聽眾朋友，美國法警負責實際沒收物品。所以，當我們進行扣押並真正要沒收資產時，會有沒收令，我們會將虛擬資產發送給美國法警，然後他們會進行清算，以補償受害者，或者將這些資金存入資產沒收基金。我們與法警密切合作，但他們有一定的限制，只是對他們可以沒收的不同類型加密貨幣的價值有要求。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我們要將我們扣押的資產轉換成美國法警能夠從我們這裡收到的資產，我們必須非常謹慎地處理這些資產的轉移方式。如果你要使用某種交換服務，也要非常謹慎，確保該交換服務是合法的，對吧？這樣可以避免惡意軟件和其他可能發生的情況。所以我們可以學到的東西太多了，寫不完一本書，對吧？但我們必須掌控局面，而這正是與合作伙伴共享信息的關鍵所在。我認為我們能做到。我們每個人在不同時期都在做著不同的工作。緝毒局可能會遇到我們尚未見過的挑戰。好消息是，我們與他們建立了非常密切的關係，他們會問：“嘿，你們見過這種情況嗎？”哦，夥計，我們以前從未見過，但還是感謝你們提醒我們。現在，我們會確保將所有信息傳達給我們的外勤辦事處，然後再反過來。
古爾韋斯
你們知道，跨部門合作非常重要。聽到這個消息，我感到很高興，也很欣慰，因為這個群體如此緊密團結，公私合作機制也如此緊密，金融機構和私營科技公司之間共享威脅情報，這些合作層出不窮。為了讓你們瞭解最新情況，我想邀請你們和我一起去瞭望臺（Crow's Nest）待一會兒。古代的水手們會在船上豎起高高的桅杆，然後派人站在桅杆頂端，這樣他們就能看到地球的弧線，看到遠離陸地的威脅，以及可能正在靠近的船隻。讓我們去瞭望臺（Crow's Nest）待一會兒，從你們現在的位置眺望地平線。你們看到了什麼？太空正在發生哪些變化？我們需要為未來思考什麼？
帕特里克·W.
嗯，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我想我們可能還會遇到更多類似的情況。我的意思是，我們的不法分子會迅速適應新技術的變化，我們需要努力保持領先，或者儘可能地跟上正在發生的動向。我有點想回到人工智能方面。我認為人工智能會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更輕鬆，因為我認為我們會找到更好地利用人工智能的方法。但我也認為，我們的不法分子會繼續涉足這個領域，如果僅從洗錢的角度來看，這會使情況變得更加複雜。當我們發生重大盜竊案、智能合約漏洞等等時，價值被洗白的速度……
古爾韋斯
很明顯，它可以提前加工和設置
帕特里克·W.
確實如此，現在的情況也確實如此。因此，我們試圖提前到達攔截點的能力更具挑戰性。所以，我認為，就未來發展而言，這確實有點令人擔憂。我確實預見到，可能在未來幾年內，可能會出現一些額外的左右限，我認為私營企業正在尋求這些限制。這至少應該有助於我們理解左右限是什麼，然後我們才能弄清楚執法部門可以在哪裡介入，或者 USAC 可以在哪裡介入。而且，我們如何利用現有的工具來減輕我們所負責的各種威脅？我認為，展望未來，我並不認為加密貨幣在非法活動中的使用會減少，相反，我認為它的使用會增多，至少在內部是這樣，目前只是將其保留在聯邦調查局內部。我目前的目標和視野是，我們想要實現的目標是，我已經多次跟你們團隊中的一些人說過，在我退休前的五年內，實際上比現在要短，但我的目標是，一線工作人員擁有足夠的知識和可用的工具，可以獨立完成大部分工作，我的部門負責處理最複雜的活動。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部門應該會縮小一點，部署的資產應該會增加，但部門管理應該會縮小一點，因為我們希望能夠保留專業知識。所以，放眼未來，不一定非要看威脅本身，而是從局內角度來看，這就是我所看到的趨勢。這就是我的目標，去實現它。這是我們面臨的一項重大的技能提升挑戰，同時展望未來，它會是什麼樣子？實際需求是什麼？我們有多少人負責這項工作？我應該把工具交到誰的手中？這些問題是我們一直在努力解決的。你知道，這就是我對未來的展望，我只是在努力弄清楚，隨著未來幾年情況變得更加明朗，它會是什麼樣子。
古爾韋斯
是的，我認為你說得完全正確。早期，當我從事反恐和恐怖主義融資工作時，我們會與金融機構溝通，我經常告訴他們，你們更有可能遇到下一個穆罕默德·阿塔（劫機者之一），然後我們就會遇到，因為你們每天都在互動。因此，將知識庫擴展到終端，也就是負責 XYZ 案件的特工和分析師，讓他們知道如何識別加密貨幣機會，甚至能夠提出這些問題。在我走遍世界各地時，大多數警察機構甚至都沒有把這個問題作為他們的調查內容之一，比如問他們是否使用或交易虛擬資產，對吧？而如果事先問這些問題，他們就會意識到，哇，我們之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們不知道這會對我們的案件產生如此大的影響。所以我同意。現在，我們來談談正題，你知道，有很多人在聽這個播客。他們中的一些人來自執法機構、公共部門、監管機構或金融機構。關於如何建立和發展這樣的項目，您能給他們什麼建議？您認為有哪些建議值得借鑑？
帕特里克·W.
當然，我想是的。呃，我想給的建議，或者說我學到的教訓，是正如我之前所說，組建這個部門時投入的力量和動力是巨大的。我們有很多不同的行動，但都朝著同一個方向，大家在同一時間拉著同一條繩子，這很棒。我認為，構建這樣一個體系並使其可持續發展的難點在於，要考慮多年的發展。這並不是說，在組建它的時候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在於，我們需要處理哪些問題，以及尋找更多人才。當你一開始就撒網，廣撒網，然後引進專家時，我該用誰來填補這些專家的空缺呢？所以，關鍵在於建立一支能夠勝任這項工作的人才隊伍。關鍵在於，如何將一個多元化的、分散的團隊發展成一個在一線辦公室處理這些具體事務最合理的團隊。你如何為他們提供所需的所有工具？這看起來是什麼樣的？什麼是負責任的增長？我們究竟要增長10%還是20%？我不知道。所以，試著去思考這個問題。當你以這種方式發展時，你必須考慮成本。所以，當你構建這樣的東西時，我認為思考一下會很有幫助：好吧，現在和將來的眼前目標是什麼？三年後會是什麼樣子？五年後會是什麼樣子？
古爾韋斯
不僅僅是贏得今年的冠軍，我們該如何保持領先？
帕特里克·W.
對吧？如果可以的話，那真的很好，對吧？能成為王朝就太好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我想說，重要的是要專注於一些小事，要專注於做好這些小事。如果你從小事做起，大事就會水到渠成，因為你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基礎，你所做的工作也建立在非常堅實的基礎上。所以，你知道，我認為你需要想出一種展望未來的方法，為未來做預算，不僅僅是財務方面的，還包括人員等等，坦率地說，還有設備，所有這些你需要考慮的不同方面。好吧，這到底需要是什麼樣子？然後，讓我，讓我朝著這個方向努力，並具備根據需要進行調整和調整的能力。好吧，這個威脅
古爾韋斯
環境肯定在不斷發展變化。我記得前任局長一年多前在國會發表聲明說，即使FBI把所有從事網絡工作的人員都集中起來，只關注中國威脅，他們的人數仍然會是後者的50倍。所以，這無疑是一個很大的領域，它不僅僅是犯罪分子的孤立領域，民族國家行為體也深度參與其中，所以你的工作肯定很艱鉅，但在一個在部門支持下將此作為主要重點的組織中，聽到一位如此有遠見卓識的人，令人欣慰。那麼，如果人們想了解更多關於Vau或FBI工作的信息呢？他們可以去哪裡呢？是的，所以我認為
帕特里克·W.
這是最奇怪的地方之一。關於 Vau 的前瞻性信息並不多。它更像是 FBI 內部的事情。但我們確實會通過 Leap 與我們的執法合作伙伴分享信息，所以，你知道，有一些接觸點。從那裡，我們獲得了大量關於 FBI 以及整個 IC 3 虛擬資產領域工作的信息。無論是公共服務公告還是其他公開的信息，我認為這些信息很可能直接反饋到 FBI 內部，然後慢慢流向需要的地方。但我們的執法合作伙伴知道如何聯繫我們，這很好，因為我們能夠共享信息，並且我們能夠利用私營部門。你知道，會有人正在收聽，他們可能感興趣或希望聯繫我們，我們知道他們可以通過你來聯繫我們。
古爾韋斯
需要很好，你會邀請他們這樣做。我很欣賞你的見解。帕特里克，今天能和你坐下來聊天真是太好了。很高興能進一步瞭解你的工作，以及FBI如何在這個領域發揮如此重要的領導作用。你知道，這需要一個團隊來完成，我們很高興有機會與你合作，共同打擊非法使用虛擬貨幣的行為。
帕特里克·W.
資產。嗯，我們很感謝這次合作。下次我們再聊的時候，你可以跟我講講你的職業生涯故事。
古爾韋斯
那太好了。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帕特里克·W.
非常感謝，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