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平安夜，加密貨幣市場沒有節慶氣氛。根據 Glassnode 的追蹤，美國比特幣 (BTC) 與以太坊 (ETH) 現貨 ETF 30 天簡單移動平均線自 11 月轉負後一路下滑，機構資金連續八週流出，市場進入最嚴峻的流動性真空。
資金外流規模創高
11 月比特幣 ETF 淨流出達到 34 億美元，歷史次高；以太坊 ETF 同期失血 14 億美元。進入 12 月下旬，撤離速度沒有趨緩，最新一週再流出 9.52 億美元，其中 BlackRock 旗艦產品 ETHA 單週外流 4.59 億美元，顯示大型機構採取「關水龍頭」式防守。
流動性緊縮與價格惡性循環
川普總統首個財政年度接近尾聲，市場原本寄望政策紅利，然而監管陰影與高利率環境疊加，投資人轉向避險，11 月比特幣與以太坊分別下跌 16% 與 21%，價格下滑讓 ETF 贖回壓力變本加厲，反過來又壓低幣價，形成典型的流動性惡性循環。專家指出，當前交易深度明顯下降，小額賣單就能撬動價格，大戶的任何調倉都可能被放大為劇烈波動。
巨頭韌性與板塊輪動
雖然大盤低迷，BlackRock 旗下 IBIT 基金年內仍累積 625 億美元流入，高居所有商品型 ETF 之首，甚至超越黃金 ETF GLD。「黑岩效應」說明部分長期資金選擇逢低布局。彭博分析師 Eric Balchunas 評論：
「在糟糕的一年還能吸金 250 億美元，想像一下好年景會如何。」
此外，市場資金並未全面逃離數位資產。統計顯示，追蹤 XRP 與 Solana 的 ETF 近一週淨流入約 4,389 萬美元，顯示資金進行板塊內部輪動，鎖定相對強勢或具有題材的代幣，而非將部位完全抽離。
存量博弈時代的觀察指標
2025 年收官前夕，ETF 流向已成衡量市場溫度計。機構資金不再無條件追高，存量博弈意味著每一次調倉都是一次對手盤較量。分析師提醒，投資人與其盯盤追逐幣價跳動，不如持續追蹤 ETF 淨流量、成交深度與持倉集中度等指標。這些數據能更直接反映真實資金動能，也是判斷下一波趨勢的關鍵。
當前氣氛雖冷，但大額流出經常與中長期底部相伴。唯有流動性逐步改善、ETF 轉為淨流入，市場才可能迎來春訊。在那之前，每一分配置都需要更精準的風險回報計算，這是 2025 年冬天留給所有參與者的期末考。
